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渔民一句话影响了父亲的一生(2)

  2012年,我国的第一艘航母正式交付中国人民解放军,我代表全家参观了这艘被命名为“辽宁号”的航母,回到北京后,我立即赶到八宝山,告诉父亲:“爸爸,你可以安息了,中国也有自己的航母了,航母叫做辽宁号。”

  父亲年轻时是个帅哥

  苏联歌曲唱得非常好

  华商报:作为共和国海军司令员,他创造了历史,作为儿女,您印象中的父亲是什么样的?

  肖凯:首先父亲年轻时的确是个帅哥,尤其在苏联留学那段时间,很年轻很帅,那时我妈妈也一起去了。父亲学军事的,用俄文学的。妈妈是朱剑凡的女儿,外公在清末创办了中国第一所女子学校周南女校。父亲不仅能打仗,又会书法、器乐等,这很难得,他唱苏联歌曲唱得非常好。我上中学时,在大连,有一天我跟着父亲坐在阳台上,父亲给我唱《三套车》,他先用中文唱,又用俄文唱了一次,我觉得父亲唱得比我还好。

  父亲鼓励我一定要学会游泳

  “哪有海军司令员的子女不会游泳的”

  虽然父亲的爱好很多,但钓鱼是后面才学会的。我记得有一次是叶帅(叶剑英)打电话来,要爸爸去钓鱼,我也跟着去了。其实他们不是在钓鱼,是在谈国家大事,警卫员都不让靠近他们。在父亲的影响下,我们家里的小孩子都喜欢钓鱼。

  父亲也有意识地带我钓鱼去培养我。我记得他还送给我一个笔记本,上面写着“戒骄戒躁,克服虚荣和粗心大意,把心用在学习上,更好为人民服务”。除此之外,父亲还锻炼我们的毅力,我当时不会游泳,他说一定要学会,哪有海军司令员的子女不会游泳的。为了这句话,我苦学了两个多星期,晒脱了几层皮。之后爸爸又教育我们,说游泳是锻炼毅力,要把这份毅力放在学习和工作上去。我也深受教育,说实话我上学的时候代数几何都不喜欢,也学得不好,但是在这种毅力的促进下,一下子学好了。上大学的时候我也学习很好,是全校的文艺委员,经常带着大家跳舞,因为我有海军文工团的资源,苏振华(时任海军政治委员)叔叔的夫人陆迪伦阿姨经常给我教跳舞,从文工团学回来以后教给大家。

  父亲对我提出在社会上要谦让,有涵养

  华商报:父亲对你们要求严格吗?

  肖凯:首先父亲对自己要求很严格,作为一名党员,他自觉淬炼党性,无论遇到何种困难,都勇敢地克服。他的生活也很简朴,睡衣袜子都是补了又补还继续使用。父亲晚年跟晚辈讲得最多的是,“对一个人来说,在生命的长河中受点委屈挫折,是在所难免的,只要从中汲取教训。他教育我们无论何时都要始终忠诚于党、忠诚于社会主义事业。

  父亲对我们要求很严格,1949年,哥哥肖永定去苏联留学,学习有关两弹一星的科研项目。临行前,父亲要求哥哥实事求是,有进取心,正派有原则,以党的事业为重等。大弟弟考入哈军工学习,父亲又将该要求赠给他。对我则提出:谦虚谨慎,戒骄戒躁,不虚荣。在社会上要谦让,有涵养。我以前其实有件事情是埋怨父亲的,那时我上班了,论我的工作能力和经验,我都可以提升。可爸爸却告诉我不要抢名额,凡事多让人家,提工资时让人家,分房子时也让人家,结果我什么都没有。当时我确实有些生气,不太理解他,但后来我终于理解了。

  父亲不仅对我们子女要求严格,他对工作也是一样。有一年爸爸在大连视察,路上看到有两个海军战士,其中一个鞋带松了。爸爸要车停下,然后走下车拍拍战士的肩膀,问海军的纪律有哪些。战士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穿便服的人是谁,但看到那么大年纪,就赶紧背诵,其中有一条是注意军姿仪态。爸爸就指指鞋带,那位战士红着脸赶紧把鞋带系紧。后来爸爸的秘书下车,介绍说这是海军司令员。很多年后,我在一个城市出差时,饭桌上居然还碰到了当年这个鞋带松了的战士,他主动说“那个人就是我”。

  父亲一辈子很少放声笑

  1955年授衔时脸上洋溢着最开心的笑容

  华商报:在您的印像中,父亲最开心的时候是与儿女在一起的天伦之乐吗?

  肖凯:父亲上班时军装一穿,皮带一扎,很威严,我们还有点惧怕。但一下班后,他就换上便服,孩子们就最喜欢他了,背上背一个,怀里扎一个,旁边又拽一个,大家跟他特别亲热。但是父亲一辈子很少释然地放声笑,笑容里总像装着心事。1955年父亲被授予大将军衔,对于那天的情形,我至今记忆犹新:那一天在电视里看到父亲穿着大将服,站在天安门城楼上,下面是海军正在列队行进,一个镜头闪过,父亲朝着底下挥手,脸上洋溢着最开心的笑容。此外,我见到父亲最开心的笑就是“九一三”的那一天。回家后,因为心脏病,从来不喝酒的父亲主动要了杯酒喝,一边喝,还一边说:“今天真高兴。”那天父亲破例喝了两杯酒。当时我问父亲为什么这么高兴,父亲只是说:“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吃完饭后,我们知道了,是林彪乘坐的飞机在蒙古坠机了。

  自己在延安出生

  今年还可能回延安

  华商报:您出生在革命圣地延安,后来还回过延安吗?

  肖凯:在我59岁的时候,我又回到了延安,还在自己儿时居住过的窑洞前拍了照片。今年还可能回延安。

  我1938年7月出生在延安凤凰岭下的窑洞中,因出生时窗外有两只燕子在飞,故童年时叫“延燕”,1945年随延安保育院进入陕甘宁解放区。1949年进城后,才由父亲改名为“肖凯”。在我之前还有个姐姐,在她一岁半的时候,父母接到紧急任务要回国,就把姐姐留在当地的国立幼儿园。解放后再去寻找时,姐姐已经失踪了,到现在都生死不明。这是父亲和母亲,也是家庭最大的遗憾,因为这个,母亲直到死都不能瞑目。

  在延安时期生活艰苦,孩子们只能苦中作乐,当时没有玩具,只能玩泥土。我们都被剃了光头,分不出男女,吃喝拉撒睡都在那里,就靠美国人空投下来的罐头改善伙食。学校在飞机场的半山腰,敌机来的时候,我们就躲进防空洞,敌机走了我们就继续玩耍、上课。我经常和刘伯承伯伯的儿子刘太行玩,他们常用罐头盒串根绳子做电话,互相“打电话”取乐。那时,贺龙伯伯常把我们用手臂架着拎起来,玩拔脖子游戏,让我们很开心。父亲从小就有意识地培养我们的艺术天分。当时,每逢过节给工农兵表演节目,父亲就会让我上台,天很冷,我还穿着开裆裤,小脸冻得发紫,扭着、唱着猪啊、羊啊送到哪里去。这一幕,逗得士兵们哈哈大笑,我也因此成了活跃气氛的小演员。

  和平年代来之不易

  一定要珍惜呀

  华商报:您的眼睛受伤也是在延安时期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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